她不自觉的把苏亦承的手抓得更紧。
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
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,动作利落盛了碗老鸭汤放到陆薄言面前,像个乖巧小媳妇一样笑眯眯的:“先喝汤,老鸭汤很好喝的,你尝尝。”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愤愤地说,“你太流氓了。”
“你该不会还和大学的时候一样,一直没交男朋友吧?”
沈越川推开副驾座的车门:“上来吧,送你回去。”
陆薄言的手向苏简安伸去:“跟我走。”
她朝着陆薄言投去疑惑的目光,却只是看见他脸上坦然的浅笑。
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,就算还不了解他,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。
他的身后还跟着家里的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佣人。
其实她从来都不喜欢那些需要盛装打扮的场合,更不喜欢那些拖沓繁复的礼服,这也是她以前不肯跟苏亦承出席酒会的原因。
后来在眼泪中明白过来,母亲替她撑开的保护san已经随着母亲长眠在黄土下,苏亦承远在美国,有心保护她也鞭长莫及,她只能靠自己。
他单手抵在墙上,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整个人困住,吻得霸道又强势,不容拒绝。
两年后,不管他愿不愿意,他都必须结束他和苏简安的婚姻。否则,“陆太太”这个名头给她带来的就不是庇护,而是无尽的危险了。
苏简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支支吾吾:“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浴室里很快传来水声,陆薄言突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唇角,坐到沙发上,一派闲适的姿态。